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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她。主人都回来了,她居然还能在外面不回来,真是比我还大牌。”

范大牌刚走,储年年也打算出发。潘多拉在游戏中遇到了队友,玩的起劲,储年年不担心她在家里会寂寞。她对潘多拉说:“我已经把闹钟设好,每一个小时都会提醒你起来走动,不要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敷衍过去。”储年年手指点点她,对她发出郑重警告。

潘多拉说:“我听到了,你们俩就尽情私奔去吧。别管我。”

储年年听后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啊,我们真的去私奔,不会来了,家里没人给你做饭你等着饿死吧。”真是没良心的,也不想想在家里都是谁在负责做饭,还能笑着送她们私奔。

潘多拉说:“你们的幸福更重要。”她眨眨眼,俏皮的表情逗地储年年脸红。

老祖宗跳到她肩膀上,闻到她脖颈和耳后淡雅的花香,储年年低头就看到老祖宗认真嗅她身上的味道,不好意思之下用手去推开她的脑袋:“老祖宗,你正经点。”

“你的味道像春天的花。”

明明是在夸香水,储年年却觉得她是在称赞自己,“是香水的味道啦。好了好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女魔头一定等地不耐烦,我们别再磨蹭下去。”

“看她们像不像老夫老妻?”潘多拉习惯性地转头去和应妮可说话,等她说完她才想起妮可被她送走了。她的笑容从脸上褪去,露出寂寞的表情。

走到楼下,夜风袭来,储年年□在外的大面积肌肤上冒出鸡皮疙瘩,她缩起脖子叫冷,老祖宗把围在她的肩膀上的尾巴收紧,九条毛茸茸的尾巴一层叠一层地护着她的脖子,密不透风,让她心里跟着暖和起来。

东方子墨和老祖宗的关系就像是天敌,每次见面都会冒出激情的火花,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引燃。

储年年心里却认为东方子墨是喜欢老祖宗的,不然她为什么经常向她问起老祖宗的情况,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东方子墨的手机里保存着她和老祖宗那亲密合照,老祖宗当时是用她的身体去压东方子墨的,东方子墨也知道那时候不是她反而留着那照片,更能证明其实东方子墨是在喜欢老祖宗。

只是女魔头的喜欢通常是别扭且另类的。老祖宗陪她去应酬,免不了会碰到女魔头,两人在见面时就看对了眼,目光始终没有从对方身上移开,而且,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在说话,根本没有储年年插嘴的余地,分明是在借着挑衅去引起对方的注意。

如果知道储年年在心里把她跟四条腿的动物凑合在一起,东方子墨一定会吐出三口鲜血再大叫一声储年年你这个白痴。

狐狸把自己挂到了储年年身上还对她抛来挑衅的笑,在嘲笑她再费尽心机也无法得到储年年的心。

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况是狐狸这种挂在储年年墙头上的月亮。狐狸可喜欢气东方子墨了,看东方子墨生气就成了她一个娱乐项目。

储年年进卫生间之前先把狐狸围巾脱下来,她要进去做极度隐私的事情,和老祖宗关系再亲近也不代表她能叫老祖宗跟着进去。

走出来以后储年年把手浸在冰冷的水中,她不只是在洗手,也是在沉淀情绪。

“你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偶尔也会给人惊喜。”耳边是轻柔的呢喃声,镜子里的储年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身后的女魔头,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又是什么时候抱住了她的腰?这一切发生地太突然,加上女魔头神出鬼没的行迹,储年年根本没时间去应对。

储年年的反应是搞笑的,她的表情就好像站在她身后的自己是恶鬼一样。

东方子墨紧紧地抱住她,埋于她的脖颈间,微凉的唇贴在她脖子上正热切跳动的动脉上。

“如果我叫你跟我走,你会离开死狐狸跟我在一起吗?”东方子墨在储年年面前绝无仅有地示弱并没有打动储年年的心,相反,储年年想的还是另外一回事情。

储年年,让她无法思考,凡心大动。要么吃了她,要么断了自己的念头,东方子墨只给自己两条选择。

女魔头看起来好像很沮丧,储年年拍拍她的肩膀,好心安慰她:“你没必要绕这么一圈到我身上。”

“你说的是这话是什么意思?”叫东方子墨疑惑不解的是储年年的反应。

“我不想把老祖宗让给你的。如果你喜欢她,你也不能抢走她,破坏别人的感情的人我会一辈子诅咒她。”说完储年年就懊恼不已,她本想帅气又潇洒地说出来的,结果根本没有达到她预期的目标,总觉得是好幼稚幼稚的话。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喜欢那只死狐狸!”东方子墨被储年年脑袋里想的念头气到爆炸,生气的人不只是她,还有狐狸,狐狸也听到了这些话,储年年居然以为东方子墨喜欢她?!狐狸只觉得可笑,她的目光和东方子墨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滋滋的电流声在她们中间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