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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箱里的油在减少,而眼前的路却变得越来越熟悉,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是通往秦家的路,娰羽陷入绝望中,双手捏紧方向盘,手心被汗水浸透,险些从方向盘上滑下来。

秦家的大门出现在眼前,秦川站在门前,带着微笑迎接她的到来,习惯性地带有纵容意味的笑容让娰羽觉得害怕。

娰羽的头紧紧地抵着方向盘,秦川打开车门,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娰羽,跟我一起去见太奶奶。”

不,她不要,她再爱这个男人也不想让自己陷入危险中,她的脸上写着害怕,秦川仍然保持着微笑,轻柔地说:“不要让太奶奶等久了,我们快过去,她有话要对我们说。”

“秦川,我真的是爱你,我想过要做你的妻子,我只要这样,我没有想过其他的……”娰羽的容颜布满了不安,即便是这样,还依然是美地惊人。

秦川的手握紧又送开,他握住娰羽颤抖的手,弯下腰在她手背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抬头时,他已将禁咒种入娰羽体内,娰羽安静了下来,眼眸中只剩下他一人。

“走吧,太奶奶还在等我们。”秦川拉起娰羽的手往秦家走,一块石头从娰羽的手中滑落,那是秦川送给娰羽的水晶,水晶之中一朵玫瑰花的美丽被永恒保存。

储年年泡完咖啡却在转身的时候和身后的同事撞在了一起,滚烫的咖啡没有溅到她身上而是滴落在她裸色系的高跟鞋和第一天穿上的裙子上。

她近日来连日加班,心情已经差到极点,因为一杯香醇而产生的好心情更被破坏地一干二净,把只剩下半杯的咖啡放到桌子上,手机铃声从资料堆中发出来,储年年才想起自己把手机随手一丢结果被资料埋起来,她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自己的手机,一看是家里打来的,她用力按下接听键:“老祖宗,家里出大事了才可以打我这个电话,说吧,是家里发大水了还是着火了?”储年年相信老祖宗应该能听出她的意思。

“电视机是黑的,能听到声音但是看不到画面,你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老祖宗的话让储年年开始翻白眼,“那的确是需要紧急处理的大事,但是我现在要工作不能回家,要不然等晚上?”

潘多拉大声叫着:“为什么没有图像!是不是你没续费?”

潘多拉还知道电视节目不是免费的,这是好事,但是电视不能出现画面不是没交钱的缘故,是因为电视机出现了故障,储年年想说等晚上回去她来处理。

储年年说,“这台电视是我几年前买的,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毛病,你在上面敲几下。”

说完,那边就出现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玻璃制品碎掉的声音,继而,又传来潘多拉的惊呼声,这让储年年产生了不妙的预感,“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东西碎掉?”

糟糕的事情还发生在她身边,她手边只剩下半杯的咖啡杯倒下,她眼睁睁看着应妮可留下的资料浸透褐色的液体。

这简直是倒霉到无力翻身的一天。

储年年沮丧地回到家里,不意外会在客厅里看到她买的电视机怀掉,出乎她意外的是那台电视机有被刀子砍过被火烧过被水淹过外加被蛮力砸碎的痕迹。

潘多拉低着头摆出我认错你就不能骂我的姿态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是,最后她还是强调了这是储年年教她这样做的。

储年年无语地和潘多拉对视着,好像听到了娰羽在叫她,眼前闪过的是童年时她与娰羽少得可怜的相处画面,这时候她的头好像要裂开一条缝,她抱着头冲进了卧室,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狐狸也跟着跑了进去。

在狐狸进去以后,卧室的门被一阵强风带上,储年年的灵气从她身体里溢出来,在这个房间里四处逃窜,储年年则来不及跑上床就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狐狸来到她面前,储年年的五官挤在一起,说明她是忍受着剧痛,“我的骨头好疼,还有头疼地要裂开了一样。”

在她说话之时,寒气不断从她的身体里冒出来,她的皮肤上出现白霜,眉毛头发上都结满了类似雪花的结晶,储年年的眼眸时而红时而白,她却撕扯着自己的领子说自己是热地难受。

“老祖宗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储年年紧咬着下唇,疼痛好像是从她的骨髓里出来的,此刻眼前的老祖宗是她唯一的救星。

“这是我的错。我只顾着让你修炼,没想过你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冰魄的力量,现在有一股力量对你产生了干扰,你的身体无法藏住这么多的能量。”

“我会死么?”

“说什么傻话呢,你当然不会死,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马上就过去了。”储年年快变成了一个冰人,狐狸用自己的尾巴去碰她,才刚靠近白色的毛上就结了一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