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墨对她说：“你以为我是在惩罚你？”

“难道不是吗？”

“事实上，我很喜欢你早上对我做的很过分的事情。”东方子墨的微笑打垮了储年年最后的意识，储年年膝盖虚软，几乎要撑不住她沉重的身体。

“好好做。你说过要替我卖命死而后已，我当然要好好用你。”

“但是你不认为这个决定很不负责任吗，你应该用人唯贤，我根本不能……”

“我不养废物。你认为你不行，就立刻去人事部递交辞职报告，我不会留你。”话音刚落，东方子墨的冷酷立刻被笑容替代，她的指尖温柔地在储年年的脸上画着：“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妮可抢回来。”

“我努力。”储年年的话和她萎靡的语气是南辕北辙。

“如果做不到呢？”

“那是我还不够努力。”这是东方子墨的要求，工作上没有不可能，只有不够努力。

“乖。”东方子墨忍着揉她头的冲动，转而揉她的耳垂。

“老板，能不能不要……这样……”储年年不喜欢自己的耳垂被人碰，因为那里很敏感。老祖宗知道她这个弱点，总是用舌尖把那里舔地湿漉漉的。

“原来……”东方子墨看到她的脸都红了，心想是时候适可而止了，她问：“你很讨厌蛇吗？”

“啊？老板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