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狐狸没有叫醒储年年,待储年年坚持不住醒来,那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离她上班时间还差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根本不够她用的。
在她醒来以后冰魄恢复了原样,狐狸再把它拿回来戴在自己脖子上。
陪储年年修行比她自己亲自上还累,这一个晚上坚持下来她已经是筋疲力尽到极点。在睡之前,她笑眯眯地看屋子里的某人如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连疲倦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
中午的时候,储年年还在想怎么解决午餐这个问题,一份外卖从天而降落到她面前。刘秀手里还拎了一份。
储年年说:“这一份不是我的,我没有叫你买啊。”
“我请你的。你拿着,我再这样拿下去手就快断了。”刘秀开玩笑地说。
储年年收下盒饭,刚打开,刘秀坐着的椅子一路滑过来滑到她身边。
“我刚才在替你带盒饭上来,人家问是谁的,我说是给储年年带的,他们都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储年年啊你看看你人缘有多差,你该好好检讨。”刘秀吃饭一点都不秀气,大口地扒饭,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手中的盒饭成了绝世美味。
“我习惯了。”储年年低声说。
“你连我名字都能叫错。我跟你说句实话哦,我在不久前还以为你是已婚妇女。”
“呃……咳咳……”储年年险些死在一粒米上。
“别急别急,我替你问过了,公司大部分的人都和我一样想的,你要么是已婚妇女要么已经做人老妈了,这也怪你,谁让你没事把自己打扮地那么……”
“那么什么?”
“保守。”刘秀笑笑,显而易见地选了最含蓄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