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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耗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老祖宗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还呵出粉红色的气,害她吸进去好几口,储年年眼中有了迷蒙的雾气,意志岌岌可危。

求她一次又怎么样,何必跟她过不起,她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何况梦里的话都是假的,干嘛要当真。

储年年的意志少地跟花生米那么大的时候,她开口发出类似求的声音,老祖宗将她抱紧:“何必跟你争着这口气呢,当我没说过。”她不争了,对自己妥协。

储年年哦地应了一声,她现在很热,热到没心思去思考那么多,她的手不安分地钻进老祖宗的衣服里,古人的衣服一定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手可以从伸进去,寻到最柔软的地方,储年年如同初生的婴孩去寻找着她的最爱,她贴近老祖宗的衣襟,用牙齿咬开,埋首在她的衣服中。

老祖宗的手抓紧她的衣服,将她的身子抱紧。

“他打电话告诉我年假通过了。”储年年到最后才想起来她要说什么。

一转眼她醒来了,自己趴在沙发上,双手拥抱着自己,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到难受和孤独,前一秒她还在老祖宗怀里,现在她回到现实里,只剩她一人,自己把自己抱得再紧也没有用,一点都不温暖。

储年年看时间,才凌晨三点,梦里过地太快活,时间变得不值钱。

她和老祖宗两两相望,在她眼中也看到了失落。

储年年笑起来:“现在还要继续睡吗?”

“好梦伤身。”狐狸也贪恋梦中的好时光,可惜她的理智告诉她当适可而止。

“好吧好吧,我想想该做什么……”储年年托起下巴,想睡睡不着,想起还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