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几年,储年年以自己作为例子安慰她,现在储年年唯一能做的就是递给她一包纸巾。
事实上被骂的最多的人还是储年年,储年年乌云笼罩的气场帮了她大忙,骂她的人多半对着她的脸说不出太恶毒的话,毕竟硬碰硬能激起敌意来,遇上棉花就只能软下去。
储年年如往常一样放上热水,倒上精油,周末的晚上她喜欢花半个小时时间泡澡,在期间看看书,听听歌,发几条短信,总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她脱下浴巾丢到一边,抬起右脚,轻轻地放进水中,眼角从镜子里扫到这一幕,认为这是她最有女人味的时候。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狐狸晃着尾巴走进来,储年年条件反射地抓起浴巾挡住自己的身体:“你出去,我现在没穿衣服。”
“谁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啊。”狐狸只知道现代人到大海里洗澡时候会穿很少很少的布料,那也仅限于外面。
储年年又恼又羞,不让她想起还好,她一想起老祖宗就是梦里的人,她就无法坦然面对她。
狐狸比她先一步跳进浴缸里,从水中钻出来,对储年年说:“你无法接受我的存在可以对我说。”
储年年嘴硬,说:“才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洗澡就洗澡,不过你不许看我。”
她在潜意识里把老祖宗当梦里的人,只是出现在她眼前是狐狸,她如坐在秋千上摇晃不定。
“我早看过无数次了。”狐狸认为储年年说的是废话。
储年年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她用力抓着手边的毛巾栏杆才确保自己没失态。
她先用海绵堆出无数的泡沫,然后抹在老祖宗的身上,老祖宗的头靠在浴缸边缘,狭长的眼睛半眯起,说着:“这边可以再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