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年年捧起那人绝美的脸庞,要她看看自己。
狐狸的眼睛落在她的脸上,扫过她的眼眸,鼻子,唇,下巴,脖子,肩膀,锁骨,以及更下面的地方,眼中有了笑意。
储年年自暴自弃地缩成一团:“算了,我让你来回答这个问题简直是自找耻辱。”
与她是云泥之别,云是天上飘的,是让人去看让诗人来抒发情感的,而地上的泥是让人踩的,本不能混为一谈。
“我看上的人会难看吗?”狐狸挑眉说,她是知道储年年不够自信,可没想到会到这程度。
这像是她的后人吗,如若是她后人,应该有她的骄傲才是。只是这样的储年年更让她心疼,让她想替她塑造起自信来。
储年年说:“可是我……”
说什么可是,她可不爱听。狐狸笑着把她的话吞进口中。
这个梦真长,真神奇。储年年在意识恢复时离开了梦境,她好像在梦里谈了一场恋爱,把这辈子的遗憾补上了。虽然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一点都不后悔。
“噢噢噢噢……好痛……我的腰……”储年年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叫疼,她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包括手指和脚趾,这种情况让她联想到跑完八百米以后的状态,也许更糟糕,是跑了好几个八百米。
“我起不来了。”储年年勉强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在枕头中沮丧地说。
老祖宗跳到她的背上,在她已经够酸疼的背上加了一个重量,让她的脸顿时皱成了一个小笼包。
“我告诉过你不要玩地太过分,偏偏你不听。”老祖宗的口吻听起来像是在幸灾乐祸,储年年没好气地说:“你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我……”储年年惊讶到咬住舌头都没察觉到。
像是装满照片的袋子破裂,回忆散开,脑海里铺满了画面,每一张画面都是储年年所熟悉的,因为主角之一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