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年年正在不被控制的状态下为一人一狐狸做早餐,而狐狸正等待着知道储年年不依靠她的力量亲手制作出来的早餐是什么样子。

“不好。”狐狸就知道会再看见她,说:“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但是我现在需要你来帮忙。她到现在还没醒,我怕……”

“怕她永远醒不过来?什么事情再急也要等我吃完早餐成吗?”

储年年拿着平底锅走出来时,狐狸往锅里看了一眼,转头对范大牌说:“我现在就去帮你。”

范大牌也朝储年年的平底锅看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有什么事情比吃完早饭更重要的,那就是保护自己避免被毒死。

李莲花之前是委屈地躺在储年年家的沙发上,现在是在范大牌巨大无比的古式大床上,玫瑰红的被褥衬地她的脸越发苍白,如范大牌所说的,看起来好像她永远不会醒过来一样。

“她不会有事的。”狐狸用自己的尾巴为她把过脉以后下了结论。

“但是她看起来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我真为她担心。”范大牌坐在床边,肩膀垮下来。

“你……”狐狸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将要说的话哑然而至。

她吸了一口气,对范大牌说:“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