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去的路上做的众多心理活动都是没必要的,她笑话自己太爱紧张。工作这么多年,她应该说是把娱乐圈都见识了,但是在这条路上走的每一步都还是战战兢兢的,毕竟娱乐圈水深地很。
“储年年,你的信。”话音刚落,一个信封从办公桌外飞进来稳稳地落在储年年面前的键盘上。
储年年从键盘前抬起头,眼前什么人都没有。
储年年将信将疑地拿起信,白色的信封上只有‘储年年收’这四个字,小学老师教过标准的信封应该是有邮编地址的,这里都没有,贴上八毛钱邮票,更别说邮局的邮戳,那不可能是寄过来的。
储年年站起身想寻找给她丢这封信的人,但是她环顾四周,在她周围的办公桌都是空的,大家都聚集在自由区里喝咖啡,办公室里唯一在来回走动的就是扫地阿姨。
“阿姨,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人从这里走过?”储年年叫住扫地的阿姨,指着自己桌子前这条小道说。
“我没看见人。”阿姨冷漠地说,又把头低下去,挥动扫帚,扫着本来就已经很干净的地。
储年年立刻把那封诡异的信丢到桌子角落里去,这封来路不明的信她没胆子拆。对人来说,这种信里最多塞病菌刀片,电视剧里演来演去也就这么一点手段,何况那还是几十年代的方法,现在连恐怖分子都进化到用快递送货上门了。如果这不是人寄的,她更不敢拆。
下班之前,她把这封诡异的信丢进手边仅有的一个蛋糕店包装袋里,放在后车厢里带回家,想让同是妖怪的老祖宗看看是什么东西。
储年年进门时的动作诡异到极点,她好像很在意手中印着知名蛋糕店标志的袋子,拿袋子的那只手伸地老长,她的行为吸引了屋里人的注意。狐狸问:“你买了蛋糕?”
储年年把袋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跑开三步远,说:“不是蛋糕,今天莫名其妙飞到我桌子上的一封信,上面写着是给我的,我怀疑这是恐怖袭击。”
“恐怖袭击?袭击你有好处吗?”范大牌笑嘻嘻地走过去,拎起蛋糕店的袋子,说:“现在恐怖分子都进化到用点心来做炸弹了?这个创意不错,给她一个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