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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牌在人前总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到了这里就成了可以亲近的人。储年年能理解,毕竟到了像范大牌这样

的位置,还不耍大牌就只能累死。

狐狸抓起储年年的手腕,上面的红绳只剩下一小段,她想要不索性剪短了她的红绳,断了她一切的可能。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缺德,不,简直是缺德到无边无际,储年年这辈子再也不会为别人心动也不会被人爱上一辈

子孤苦伶仃孤独到老。

储年年在她怀里睡地香甜,丝毫不知道此刻她心里翻来覆去的念头。

狐狸亲吻着她的额头,说:“那些人不要也没关系,我来赔你最好的一生。”

储年年漫长的一辈子对她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她就当是陪她过一场游戏,演完这场戏,她也可以毫无负担地走

储年年不会有损失,而她自己也会得到快乐。

她一点都不想放储年年走,她要储年年留在她身边,把有限的生命都献给她。

如果储年年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如此想的,没准会害怕地想要走,可惜储年年不知道,狐狸已经替她答应了。

狐狸解开了储年年手腕上原来的那根绳子,红绳绑的是凡人之间那可笑又薄凉的爱情。她变出一根金色的绳子,

一端绑在储年年的手腕上,一端则是在自己的手腕上。这笔买卖储年年不亏,她可是把自己拴在了储年年身上,

虽然时间仅仅是储年年的有生之年。

“年年,我赔给你的远比你失去的多,你高兴不高兴?”她用额头抵着储年年的额头,低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