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的口气没之前那么坚定。
这一晚上,储年年没睡好,狐狸也不痛快。
储年年顶着黑眼圈进公司,黯淡的脸色和她沉重的情绪使得她身上的黑云更加厚,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格外醒目。
她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着字,敲击声一直没有停下过,不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她发现自己居然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平时两天才能完成的东西。而且还不排除卡文的情况。
回家的路上,她在公园边停留了一会儿,傍晚时分,大妈们还没出来跳舞,年轻人也在下班的路上赶,还没到卿卿我我的时间,所以这个公园就格外冷清,将近秋天,地上已经有落叶在打转。
储年年以前的家离这里不远,后来经历了拆迁父母离异大学毕业独居等事,她搬走以后来过这里的次数寥寥可数。
池子边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蹲在地上地上写字,他不是在纸上写,而是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写,用的是一支巨大的毛笔,沾了水在上面写字。
储年年就在他面前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老人写的字,以她的角度看来叫苍劲有力。
刚好老人身边有一个水杯,她就以为老人是在乞讨,在离开之前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的丢进水杯里。
她走出没几步,老人就叫住她:“前面穿绿色衣服的姑娘,给我回来。”
储年年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绿色的没错,那应该是叫她了,于是她转过身问:“老爷爷,什么事情?”
老头拿起水杯拿出里面的五十元钞票,说:“你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