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范大牌的脸从电视上撤退后狐狸才睁开眼睛。
“你没有受伤,那受伤的人是她?”范大牌突然紧张起来。
“你说呢?”狐狸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她自己去猜。
范大牌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这里只有两个答案,她只能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范大牌走地有些匆忙。
人都走了,狐狸终于可以安心看电视,可是她还是看不进去,因为她突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今天早上储年年为什么要亲她?
东方子墨是看好储年年的,她没有被储年年终年阴云不散的表象说迷惑,看中了她的才能,让她进入杂志社,是看到了她身上特别的潜质。
而储年年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没有让她失望,选中的话题走在时尚尖端,专访是直刺要害的,除了性格稍微阴沉了一点,整个人她都满意。
而她对储年年最大的意见还是她的气场,如果不是见了储年年,她还真不知道有人可以在太阳底下都透着寒气,好像头顶顶着一大片乌云,何况她的穿着打扮又绝对是搭配失败的典型例子,她看了这么多年都已经忍下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呢。
一大早,她走进杂志社,像摩西进入红海,海水自动分开,为她让路。
她一脚踩进办公室前对门口的秘书说:“叫储年年来我办公室。”
秘书立刻马上当下就去把储年年叫来。
“领导,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