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别人,她怕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更不会花心思。

狐狸肯花心思去欺负储年年,也正是因为储年年的不同。只是储年年并不知晓她的特殊之处,还当是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

储年年的身体对柔软的大床产生了依赖,无法忍受主人的虐待,以失眠抗议储年年的委曲求全。

翻来覆去到半夜,才因为疲倦而进入梦乡。

狐狸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光。

她挑起,无声地落到储年年的胸口,她低头望着她,望进她的梦中。

储年年最开始是在回忆这几天的工作,然后意外地梦到了严总编,严总编在她梦里是大学时候的青涩摸样,严总编在大学里就已经是出了名的一本正经,而储年年就好这口,少女情怀总是诗,带着一颗柔软的心偷偷得暗恋着他。

狐狸看见了她梦里出现的男人,那男人和储年年之间被月老连上了红线,如果没有意外储年年应该在大学毕业就与他成亲,家庭美满子孙满堂。

而意外的是他们之间的那根红线松开了,储年年的红线那端拖在地上,也就是为什么她到现在都是个处子。

狐狸随手捏起两人拖在地上的红线,打了一个结,红线两端一旦连上,严览很快就会想起她的好,满心思地牵挂着她,而她皆是更会全身心地爱慕着严览,此后两人情投意合,结为秦晋之好。

下一秒,狐狸扯开了那个结,她不喜欢看到这个结果,而原因,她也说不出来。

储年年刚才还和严学长一起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的,可是渐渐地,熟悉的林荫道变成了竹林,竹叶摇晃,她脚下的石板路通向远方,而她回头的时候发现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