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年年已经有大半是相信她了。毕竟会说话的狐狸遇到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呢,包括那狐狸说她是自己的老祖宗。
“你想知道?”狐狸问她。
“其实也不是那么想的知道,毕竟那是你的过去,但是我能问你一个关键问题吗,你是来害我的吗?”
“哈哈哈……”狂放地笑声传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这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玻璃在震动,墙上的东西摇摆晃动,玻璃柜里的玻璃艺术品摇摇欲坠。
储年年捂住耳朵:“不要笑了。”
狐狸不再大笑,屋子里也渐渐平静下来,储年年抚着胸口,长长地吐出憋了半天的气。
“我不杀生,也不会杀我的孩子,你身上有我的血,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你。”
储年年可不想被她疼,如果可以,请她彻底地远离自己。
狐狸说:“过来,躲那么远是怕我杀你吗,我杀你还担心你的血把我的手弄脏。”
储年年在心里默默跟了一句:是爪子。
储年年磨磨蹭蹭半天才过来,起身坐在沙发上,屁股还没沾上沙发却被狐狸用尾巴扫到地上去。
狐狸不悦地说:“谁许你跟我平起平坐的?”
“那我坐地上。”储年年不跟一只狐狸计较这些,她宽宏大量地宽恕了狐狸的无礼,拿来垫子垫在地板上。
储年年等着狐狸讲故事,狐狸却用她血红的眸子盯着储年年不放,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
“你和我的祖先是怎么认识的?你说故事是编造的,那真相是什么?”
“你刚才说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怎么现在又好奇了?不过你问地太多了,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