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一片狼藉,昨晚玩闹的下场是锅碗瓢盆满地放,酒瓶到底,还有些人现在还躺在地上,睡死过去。
我走过去,把他们逐个提醒:“起来了,都睡死过去了,还不去干活?”
睡的跟死猪一样,踢了半天都不见她醒来,转一个身继续睡。
白白胖胖肉圆子一样的小白一步步步履阑珊地走过来,腰杆挺不起来,手撑在腰后,慢吞吞行走。他从我面前走过,看他背影好像一只小鸡,我叫住他:“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他回头,白嫩的脸蛋红得像生孩子时候拿来送人的喜蛋,红得快要滴下血来,眼睛潮湿,马上就要流出泪水来。
我倒是迷糊了。
“妈妈欺负人家。”他咬着小手绢,扭捏的说。
我瞪他:“我吃饱了撑的欺负你,你到底是怎么了,说!”
他低头说:“不好说。”声音轻微像一只蚊子,嗡嗡作响,藏在嗓子眼里,一点也不干脆,叫我险些抓狂。
我恨不得抓住他的肩膀抽他巴掌咆哮道:“你说啊你说啊。”
妖妈开口说了:“老鸨,曼曼叫你去后院。”
“干嘛?”我闻声转身,正对上妖妈丰满的胸部,仰头看她,她也是一脸红润,对上小白,立马脸红起来。
我明白了,妖妈终于是把小白吃了。
可是……我低头看妖妈的裤裆,那里头应该没东西能让小白菊花疼的啊,难不成妖妈是双性人。
我伸手进妖妈的裤裆,刚进去妖妈放声尖叫,顿时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等我回过神来,妖妈已经紧紧搂住小白,做鸵鸟依人状,粗声变成娇滴滴的小声,说:“妈妈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