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笑起来,身体的震动差点把我震下去。

我拔高了声音说:“骗你作甚,我除了伺候过你老子,开了青楼都是调教姑娘来的。”

“这也算是清倌?”她依旧笑个不停,笑起来的她反倒是舒展了脸上紧绷的肌肉,花枝乱颤,叫人一时看花了眼,还真没见过观音菩萨大小的,要是那观音雕塑也做成这个模样,保准没人去拜她了,叫她不笑时候还有仙气,笑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青楼是我开的,我说是就是。”我懒得跟她辩驳下去。

她身上一 丝 不 挂,随手摸去就是一片细腻。

我压到她身上,她止住笑,嘴角因为惯性还往上翘起,说:“我是来这里享受的,只是不想由你摆布。”

“我知道,我知道,一般的攻都是这样的心理,我理解。”我嘴里嘟囔着,低头吻她嘴唇的时候被她一手挡开,我不耐烦了说:“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那你不该在我身上。”

我说:“你知道怎么做前戏么?你知道姑娘家那些地方最要命么?你知道怎么摸怎么插最舒服么?”

我连问了好几句,她都不答,于是我下结论:“所以还是要我来教你。等你学会了……”

等你学会了就是你离开青楼去外头祸害良家妇女的时候,想着,我脑子里立刻浮现无数画面,衣冠华丽端庄面容严肃的李思春命令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涩丫鬟跪在地上,她自她身后撩起她的裙摆,一手探进裙下的亵裤中,揉捏着还是处子的女孩的花瓣,挑逗着这个不经人事苦苦求饶的小丫鬟,说:“你不是说什么都听夫人的么?小翠,让夫人好好的疼你这朵小花朵。”

可怜那还是墙头青梅一样的小女孩,被她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弄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花液,在陌生欢愉和心中恐惧的双重作用下苦苦求饶,柔软如黄莺的嗓子叫着:“求夫人了,小翠知错了,别这样……啊,那里不能进去啊,夫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