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感觉,不会因为我勾引了他的女儿就想把我杀了吧。虽然这么说,可是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是照样会这么做的。
你们都出去。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那群人恭谨整齐的弯腰,井然的退下。
现在这里只剩我和那个坐在沙发上戴着墨镜的男子。我吞了口口水,说,请问你是小兔的爸爸么?
他微微的点了下头,算是对我的回答。
那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我坐到他的对面,想好好的问下。
墨镜下的眼睛看不见情绪,他冷着一张脸,右手伸进西装的内袋里。
不会吧,怎么这么快就要杀我了?我的脑子里出现他掏出枪对准我的额头大喊,你这个死同性恋竟然勾引我女儿,我要灭了你。
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却一定也不害怕,反而是一片清明。因为害怕已经没有意义了,不知道是我太不知道死活还是我的神经太粗看来要问阎王了。
到地下的时候我的愿望是希望小兔能够忘掉我,否则她会哭死的。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想些不知道什么东西,我都要佩服我自己了。
从那里拿出来的不是我想象中的枪,而是一块白色的手帕。
我屏住呼吸,张大眼睛看他。
一脸冷酷表情的黑道大哥慢慢的摘下很酷的墨镜,然后,直直的看着我,渐渐的眼睛里冒出晶莹的液体,哭了。
我的兔兔终于有人要了,我也可以放心的去见她妈妈了,嗉!鼻水清干净继续哭。你知不知道一个做父亲的心啊,就担心她没人要,我的兔兔明明那么可爱,可是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肯要她。他的手帕都快湿了,可是还没有停下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