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被咬,谢南珩心神不由得放空。
在床上时,许机心一开始总是喜欢占据强势地位,身子温凉若玉,喷出的气息沁着独属于她身上的香味而来,脖间细腻的肌肤被磨蹭着,细细密密的尽是别有一番的感觉。
她的手会顺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往下,似蚂蚁啃啮般,小小的麻痒。
她特别喜欢他的脖子,磨蹭的时候经常在这一片流连,若小动物般,有时候细细嗅着,像在圈着位置。
忽然,一股大力从肩上传来,许机心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不断摇晃他,“诶诶诶,蛋羹火候到了,快拿出来。”
谢南珩在这动静下,从失神中抽回神,咽了咽口水,压下心头躁意。
见许机心这么猴急,是因为蛋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点气,又觉得好笑。
他将蛋羹取下,抽走热气,往里边放着一个勺子,递给许机心,“悦悦,给。”
他想,自己过往的表现,应该是可以的吧,不然悦悦也不会将蛋蛋留给他。
一念及此,谢南珩又高兴起来。
悦悦不喜欢崽崽没关系,他会替悦悦补上那份爱。
有谁规定,父母就得无条件爱子女?
悦悦只是相较崽崽,更爱他,也更爱自己而已,崽崽会理解的。
他望向许机心,道:“悦悦,咱们说好的,现在崽是我的了,你不能越过我,单方面决定崽崽的事。”
“行。”许机心应了。
谢南珩露出个笑,之前那茬,就这般轻飘飘的掀过。
他开始收拾厨具,嘴里问,“悦悦,咱们接下来,是要在这待到崽崽出世吗?”
“不然呢?”许机心一边吃嫩滑的蛋羹,一边道,“你能还她一块星辰天陨石?”
谢南珩成功被哽住。
行吧。
他环视周围,开始打量接下来要住的地方。
这儿就是山洞,估计那个女修最重的财产,就是那个星辰天陨石,此处山洞空荡荡得,让人心酸。
山洞很大,山顶距离地面约莫有十几米,在前方三米高的地方,有个平台,洞内光线通明,墙壁上种满灯笼花,将这儿映照得犹如白昼,因为没有什么高石石乳,显得很是宽阔,并不压抑。
跳到高台上,瞧见高台上摆放着一个小木桌,小木桌上,放着一个灰扑扑的储物戒。
除了这个小木桌和这个储物戒,再无其他东西。
许机心上前去拿储物戒,结果储物戒好似有万千星辰重,黏在木桌上,一动不动。
又用神识试探,结果神识在储物戒表成不断打滑,就是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