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回床上。

怎么可能不是梦?

她一定是没睡醒。

大美人见状,又拎起喜被,重新捂住她的口鼻。

熟悉的窒息感传来,许机心无奈地接受自己穿越了,新婚了,还将新郎吃干抹净的事实。

毕竟没什么梦,触感这般真实。

她挣了挣,掀开被子,继续生无可恋地躺着。

怎么就穿越了呢?

她喜欢现代社会,喜欢能让她宅在屋里一动不动的手机与电脑。

这时,喜被再次覆盖住她的脸,打断她的多愁善感。

“行了啊,还有完没完?”许机心生气地掀开被子坐起,望着谢南珩满脸不悦,“之前你不是也爽了?你情我愿的事,现在来装什么贞洁烈男。”

谢南珩被许机心粗鄙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谢南珩优雅惯了,你了半天,也没骂出什么下流话来,最终只憋出一句,“不知羞耻!”

许机心满心惆怅被谢南珩的话逗散,她“哈”地乐出声,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少年郎这嘴炮功力,也太差了吧,平常是不是没骂过人?

她没注意,自己笑的时候,拥在身上的喜被滑落,露出雪似的身子。

喜被大红,肌肤皓白,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红的更红,白的更白,瞧上一眼,让人气短心虚,触目心惊。

谢南珩无意间瞥见,呼吸一窒,气血再次翻涌。

他猛地移开目光,落到雕花床上悬挂的银月钩上,然他双眼没有焦距,心神依旧停留在刚才惊鸿一瞥间的那片白,以及白霜上的青青紫紫里。

那些青紫,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只看那密集程度,可知那十日,自己有多疯狂。

谢南珩掐掐掌心,疼痛驱散他心头旖旎,他盯着银月钩,眸光泛冷。

他告诉自己,刚才那些反应,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劣根性一一拔除。

许机心笑够了,偏头望向谢南珩,笑嘻嘻地应道:“我是不知羞耻呀,我只知道夫妻敦伦,圣人之理。”

谢南珩暗道,果真是个没有廉耻的,合欢宗女修都比她要知礼。

他盯着银月钩,眸底冷意,比银月钩尖还要冷锐,“咱们不是夫妻,未拜天地,未定道侣之契。”

也幸好未定道侣之契。

若他道侣是这等无德凡女,他宁愿遁入空门。

“那更刺激了,无媒苟合,最是销魂,难怪你之前抱着我不撒手。”

许机心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