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林下方待到太阳都快到头顶后,赵礼辉才意犹未尽地掌舟往前绕。
一圈游完下舟,二人来到亭子下躲凉的大爷面前,大爷看了眼手表,“十一点二十二分,三个小时多一点,这样。”
他起身来到赵礼辉二人面前低声道,“多出来的二十二分钟,我就不算了,你们多照顾我一点荷花就行,怎么样?”
“大爷,这荷花能采摘吗?”
叶归冬以他那种音量问道。
大爷拍了拍胸口,“当然能了!我是管理员,荷花太多也不好……反正你们不懂,每年我们都要摘一些送出去,别多问了,要不要?”
赵礼辉和叶归冬对视一眼。
“要!”
荷花五分钱一朵,租舟一共三毛钱,荷花买了七毛钱的,凑了个整数一块。
大爷还送了他们一黑色麻袋,用来装荷花,麻袋瞧着老旧了,但能装东西。
出园子的时候太阳已经很大了,赵礼辉二人也没多留,径直往坐车的地方去,赵礼辉提着一个黑色麻袋,挺引人注意,好在没人上前问什么。
到家的时候陈翠芳正在做午饭,叶归冬洗了手去帮忙,赵礼辉则是把荷花全部倒进木盆里清洗干净。
看这新鲜程度也知道大爷说的不是假话,他是今早的时候采摘下来的,另外大爷还送了一张荷叶给他们。
从叶归冬那得知他们买了荷花的陈翠芳跑出来看了看,“正好熬荷花粥给你们喝,这么多呢?”
“可以晒干,以后想熬粥随时能熬,”赵礼辉把洗干净的荷花花瓣一一扯下来晒在干净的竹箕里,只留下一小部分晚上熬粥喝。
“那你记得晒一会儿就翻一下,这样晒得更好。”
陈翠芳叮嘱完了后,便进灶房去了。
赵礼辉把荷花晒好,又打了水进房间,把他们的凉席擦了几遍,然后提着水到后院浇菜,点点屁颠颠地跟在他后面,路过鸡圈的时候,点点冲着里面抱窝的鸡汪唧唧地叫,被赵礼辉无情地提走了。
“小心它啄你。”
点点挥舞着四肢唧唧叫,听得赵礼辉有些怀疑地打量了它一会儿,“怎么像老鼠叫?你不是狗子吗?你得汪汪汪地叫。”
“唧唧汪。”
点点张着狗嘴。
赵礼辉有些嫌弃地把它放下,“跟谁学的?狗里鼠气的。”
点点立马往灶房里跑。
头都不带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