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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颜晨飞来找程玉泓一起吃饭：“腿哥，我刚才接到一笔奇怪的订单。”

程玉泓吃了一颗花生米：“什么奇怪的订单？”

颜晨飞用夸赞的表情说道：“有人竟然想买一吨土。”

程玉泓：“对方有说买来做什么吗？”这让程玉泓想起了一个人，对方难道还没有放弃？

颜晨飞摇头：“没说，只是要买一吨土，问我卖不卖？”

“我说我问问你再说。”颜晨飞很是不解，“腿哥，对方买土做什么？”

程玉泓猜测：“大概是用来种东西。”

颜晨飞皱眉，有些无法理解：“种东西？一吨也不够啊！”

程玉泓略微有些出神，若有所思的样子：“大概是想试一试。”

颜晨飞看不懂程玉泓的意思，直接问：“腿哥，那卖还是不卖呢？”

“卖吧，我也想看看在其他星球能不能用地球的土种出东西。”程玉泓交代，“跟卖家说清楚，如果是种东西，你说你要知道结果。”

颜晨飞：“腿哥，我知道了。”

……

秦方一直在致力于研究植物，但自从得罪程玉泓之后，他的研究就一直停滞不前了，前不久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从地球买土来种植。

他此时非常忐忑，不知道程玉泓同不同意。

他知道，虽然他找了颜晨飞，但颜晨飞肯定会告诉程玉泓，要是程玉泓不同意，他的研究又要搁置了。

在他思考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秦方急切地把手机拿到手里，看到来电显示，他几乎屏住了呼吸：“喂，颜先生，可以卖给我吗？”

听到“颜先生”三个字，颜晨飞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捡起来了，心情也高兴起来：“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秦方一喜，但随即心又紧了紧，怕对方提出过分的要求：“请说。”

颜晨飞直接点名，然后说出自己的目的：“我知道你买土回去是想种东西，所以我的要求是我要知道结果。”

秦方犹豫：“我这是做研究，不方便把结果透露给你。”

颜晨飞做了这么多年的销售总监，早就拿捏谈判技巧了：“那我这土就没办法卖了。”

秦方沉默了一会儿：“算了，为你破一次例，你把土卖给我，到时候我给你看结果。”

颜晨飞满意：“那行，我们签一个合同，签了之后我马上给你发货。”

秦方咬咬牙：“好。”

……

拿到土的当天，秦方就在研究院的天台开辟了一个角落来准备做研究。

植物应该长在外面，接受阳光雨露，在室内培养，说白了还是工厂菜，对研究没什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