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罪有应得罢了。
“既然这几个迫切想给人当妾室,那本王成全他们,你看着办吧,本王不想在王府里见到他们,特别是那个叫香月的,实在碍眼。”
说完香月,魏游冷笑道,“刘和德,刘管事,王府内这么没规矩吗?这件事若不是林家宴会,本王到现在还瞒在鼓里,你是怎么办事的?罚一个月俸。还有,传下去,日后谁嘴巴不想要就来找本王赐药。”
刘和德连连称是,替自己捏了把汗,将账本交由王君管后,他近期确实对府内事务有所疏忽,作为一名王府总管,即使不管账也不该放任无视听,懈怠了。
“王爷还有何吩咐?王君他没事吧……”
刘和德是有转移注意的意思,但也真诚关心江盛的情况,希望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可别因此产生间隙。
江盛朝他笑了一下,知道纳妾的事是误会之后心里开心地冒泡,但魏游看来,这就是喝醉了傻乐。
“吩咐伙房端一碗醒酒汤来,此外,告诉绣娘日后本王的香囊不用制了。”
刘和德不明所以:“为何?是绣娘的手艺不得王爷喜欢?”
江盛竖起耳朵,探出脑袋。
对啊,为什么?
魏游看了江盛一眼,回了句没有。
“王爷,东岭虫子多,佩戴香囊可……”刘和德话头猛的刹住,看向魏游拨弄腰间香囊的手,灵光一闪,“是因为王君帮王爷制了?”
江盛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一双泛红的耳朵却动了动,竖起耳朵仔细听。
魏游轻轻嗯了声,抓起香囊炫耀:“好看吗?王君绣的花。”
刘和德看看香囊又看看不远处睁大眼睛的江盛,看不出违心地夸了句:“王君女工好。”
江盛一听,斗篷的帽子一带,谁也不认识。
好看个屁,魏游的食指点在蝴蝶位置,哪里是什么花!还说什么手工好,连蝴蝶都认不出来,他也没这么差吧……
魏游点点头:“我也觉得好,所以决定日后每天都戴着它。”
江盛被魏游的话惊得呛了一口口水,这么丑的香囊,魏游要要要要每天戴着它?
他是不是看自己不顺眼,企图以社死的方式折磨他?
刘和德也被魏游的话震惊了,不过他扯了扯嘴角,没丢失总管的礼教:“王爷王君品味独到好眼光,香囊是王君一点点缝制的,满是心意,王爷待王君真好。”
江盛咳的更大声了。
魏游替他拍了拍背,盯着刘和德看了半晌,蹙眉道:“你怎么还不走?”
“奴才这就走,这就走,醒酒汤端到王爷寝殿?”刘和德最后问了一句,见魏游懒得理他,知道是默认了。
亭子内只剩下两个人,微弱的风开始呼啸转大,吹得魏游的发丝有些凌乱,等江盛停了咳,他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