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荧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可能会?”
玄度道:“我家殿下很会做这些东西,我去求他指点一二。”
“竺宴?”
“嗯。”玄度没说天酒那面镜子本就是竺宴做的。
疏荧想想也是,这竺宴生来灵根被封,无法修炼出个名堂,整日里大抵也只能研究研究这些身外之物了。
玄度这就回去求竺宴,结果竺宴想也没想,一口拒绝。
玄度都在疏荧面前夸下海口,这下可如何收场?只能锲而不舍地求。
无漾就拿着一把折扇,在一旁看乐子。
只见玄度脸都憋红了:“殿下若是能答应教我做天酒殿下那样的镜子,要我命都行!”
无漾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就是说,你这人忒老实了些,求人都求不到点子上。竺宴要你命有什么用?你要说你愿意嫁给他,他或许就答应你了呢?”
玄度:“……”
竺宴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九尾狐笑道:“我说错了吗,那难道不是你送给天酒的聘礼?”
玄度:“……!”
却听竺宴淡道:“不是。”
玄度松了口气,正要再接再厉,又听竺宴继续道:“但我给了她的东西就只会给她一个,不会再给旁人。”
无漾:哇哦。
玄度:行吧。
自从知道她现在所在的这面燃犀镜就是当初竺宴送给天酒的燃犀镜,令黎再没有去看过竺宴。
说不清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就是不大想见到他。
原来眼下这一切的事情会发生,都是因为天酒,因为另一个女子。
只要一想到这,她就觉得怪怪的,再也不想努力做任务了。谁的梦谁自己圆,她再也不要圆了。
反正出去也是躺着,在里面也是躺着,那她就在里面躺着吧。在外面她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神力,在这里她有尊后、有知确、还能用神力。
她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