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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终于有个佣兵愿意请郝韵几人帮团里打扫厕所,却坚决不收简离。

“开什么玩笑?他不是戍卫长的姘头吗?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那名佣兵先是色眯眯地打量了简离几眼,旋即很可惜地叹着气摇了摇头。

然后他转向郝韵,故作语重心长:“我说,你也别太年轻气盛了,人家跟了戍卫长是好事儿,别为了那么点儿没屁用的自尊心,非要把人绑在身边跟着你吃苦……这份苦,亚兽是吃不了的,何况养着他的还是戍卫长,早点儿认清现实吧孩子!”

听到这话,郝韵气得鳞片都冒出来了。

他攥紧拳头,大声反驳:“他才不是戍卫长养的!”

又气不过地补了一句:“你这儿的活我还不稀罕做呢!”

说完,他拽上简离就走。

竹竿和葱头面面相觑片刻,却有些舍不得好不容易找到的零工。

默然许久,竹竿道:“对不起啊郝韵,阿白的奶奶开始给她相看人家了,我、我必须尽快找到工作,不然……”

葱头站在竹竿身边,没说话,但他看过来的目光里带着满满的歉意,显然也已经下定了决心。

郝韵和两人僵持了一阵,最后却红着眼睛咬着牙,拉着简离的手腕,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身后,那名佣兵还在啧啧摇头:“还是太年轻!人家以后可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咋可能留在贫民窟陪着你吃苦哟!”

谁知这话刚说完,他挂在腰侧以便随时小酌的金属酒壶竟突然炸了,酒液浇了他满裤|裆,一滴都没剩下。

“啊!我的酒!!!”

佣兵惨叫着咒骂了几句,却在看到金属酒壶被炸到卷曲的裂口时,吓得满脸惨白——能在一瞬间把金属酒壶弄成这模样,至少也是个a级觉醒者,他可惹不起!

想来想去,只可能是戍卫长派人在暗中保护那只亚兽。

佣兵心下稍定:还好他忍住了没对那小猫咪动手动脚,否则炸的可能就不只是他的酒壶了。

转过街角,方才亲手炸掉别人酒壶的简离甩了甩耳朵。

见郝韵红着眼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他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没事,不就是一个零工嘛!走,我带你去找。”

说完,他展开灵识,很快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唉,为了哄小朋友高兴,只好再麻烦你一次了——

……

下城区四街七巷66号。

蒋游正躺在越野车下面检修底盘,忽然打了个巨响喷嚏,脑袋砰的一声磕在轮胎轴上。

【作者有话说】

大鳄鱼:嘿嘿嘿,有人惦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