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宁轻轻道:“我没有害怕。”
“可你的眼神和妈妈的眼神一样,每次妈妈被打,就是你这样的眼神。”小云朵偷偷告诉他,“胡姬花保护了大妈和二妈,也会保护你。这是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胡姬花淡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路清宁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上楼。到了屋里,老商人坐在躺椅上等候,嘴里吞烟吐雾。路清宁默默坐在一边等待,等待老商人吸完烟,起身脱衣服,露出下垂的肚皮,蛤蟆皮似的皱皱巴巴,一层叠一层。路清宁闻见他信息素的味道,冲鼻难闻,几欲作呕。可路清宁不能表现出来,他只能垂着脑袋,像待宰的羊羔那样,逆来顺受。
老商人对着路清宁盘弄自己,或许是因为年老体衰,老商人努力了好几遍都无法像年轻人那样坚硬,那样雄姿英发,那东西像个枯萎的草杆,软绵绵趴着,毫无动静。
路清宁明白了,他无法人道。
他气急败坏,“明明去绿珠湾的路上还能行的,我睡了两个娼妓!”
路清宁默默看着他,他察觉到路清宁的眼神,问:“你在嘲笑我,对么?”
“我没有。”路清宁说,“我为你感到抱歉。”
“可恨的oga,可恨的贱货。”他脸庞涨得通红,气球似的骇人,“你知不知道,嘲笑丈夫的oga要受到什么处罚?”
路清宁说:“我没有嘲笑你。”
他拿起鞭子,道:“跪下。”
路清宁望着他。
他重复道:“过来,跪在我面前。”
来到土沟坝的第一晚,路清宁被打得遍体鳞伤。
当路清宁走出房门的时候,两个beta带着小云朵在楼下,紧张地看着他。他背上血淋淋一片,痛到几乎感受不到后背的存在。他扶着栏杆,一点点下楼,坐在饭桌前,虚弱地微笑,“家里有药膏吗,能替我拿一点吗?”
南珠低声问:“你会告发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