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机械厂的门钥匙也给你们,”方眠小声说,“不要说是我给的。”
流氓无语了,道:“你也太怂了吧!”
方眠搓着手陪笑,“保命要紧,各位大佬,放我过去吧。”
拐角处,一辆轿车悄无声息停在那里。
驾驶座上的白鹰义愤填膺,“少爷对他这么好,他居然出卖厂里的钥匙!”
萧择笑意盎然,“贪生怕死,也有几分可爱。”
“……”白鹰摸不着头脑,“一直想问您,那个家伙又怂又笨,还是只没什么用的龙猫,您为什么这么在意他?”
萧择想起多年前,工厂工人闹着涨工钱,在工厂里掀起暴乱,有个工人砸红了眼,提着砍刀就冲他冲过来。他湛蓝色的眸子映着那刀刃的寒光,原本应该逃跑的时候,刚满十六岁的他却愣在原地,脚像灌了铅,挪不了分毫。刀刃即将迎头斩来之时,一个黑发黑眸的男孩子突然挡在他面前,紧紧将他拥住。于是,鲜血迸溅在他眼前,像火焰一样耀眼。
嘈杂声中,他听见男孩儿对他说:“不要怕,我保护你。”
萧择垂下眼眸,脸色阴郁。
说好了保护他,却突然消失了半年,回来之后还有了别人。袁家的oga算什么东西,一个沦落贫民窟的贱货罢了,怎么配站在他的身边?
另一边,流氓大喝一声,“不行,你这些我们都不要。”
“那你们要什么?”方眠愣了。
一个流氓邪邪一笑,“我们要你的人。”
“要我人?”
“对,”流氓指着他,“我们要你的贞操!”
“你们不是抢劫的么,怎么变成强奸犯了?”方眠纳闷,“而且我是alpha啊。”
“我们改行了,不行么?”流氓一脸淫笑,“识相的就跟我们走,放心,不会害你性命,我们老大会蒙起你的眼,同你快活一夜。事儿办完了,自然放你离开。”
要钱可以,要贞操不行。方眠一改刚刚的怂样,一脸气愤地从挎包里掏出扳手,“告诉你们,我宁愿死也不做gay,要么要钱,要么要命,你们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