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柜子想说,被小敏子拦住了。”
“小敏子聪明,这是想借着自己的身份,向县太爷施压,逼我现身。”
“老爷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么做?”
杨清宁不答反问:“你觉得咱们这位县太爷如何?”
小瓶子想了想,道:“没什么本事,只知浑水摸鱼,是个庸才。”
杨清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若当真是个庸才,那陵县为何是如今这般欣欣向荣的景象?”
“老爷的意思是说,他在藏拙?”小瓶子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这是为何?”
杨清宁笑了笑,道:“人各有志。有野心的人,想的是如何往上爬,没有野心的人,想的是随遇而安。或许他在侦办案件上并不擅长,但他在如何治理陵县上十分得心应手。这三年,我没少帮他,也是他该回报我的时候了。”
小瓶子皱起眉头,担忧道:“即便老爷帮他再多,他为不可能为了老爷违抗圣命。”
“我也不想欠这么大的人情,不过是想让他干他最擅长的事。”
小瓶子一怔,随即问道:“县太爷擅长什么?”
“你不是刚说了吗?浑水摸鱼。”
小瓶子闻言不禁恍然大悟,道:“老爷是想县太爷拖住两人,给老爷争取考虑的时间?”
杨清宁点点头,道:“今夜应该不会再有事,你也去睡吧。”
“好,老爷也早点睡。”
小瓶子熄掉床前的灯,又将远处的灯调暗,这才出了卧房。杨清宁重新躺好,闭上眼睛,没过多大会儿,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孙喜刚起,就听有敲门声,便睡眼稀松地去开门。
刘洪见是他,奇怪地问道:“怎么是你,老张呢?”
刘洪的一句话,将孙喜彻底吓醒了,连忙四下看了看,一把将刘洪拉进了大门。
刘洪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看着鬼鬼祟祟的?发生了什么事?”
孙喜将大门关上,拉着刘洪往里走了走,小声说道:“刘捕头有所不知,我们家老爷以前的死对头来陵县了,老爷不想惹麻烦,就想躲着点,让老张冒充他,你可不能说露了嘴。”
刘洪闻言面色一正,道:“杨老爷可是我们陵县的福星,谁若是敢惹他的麻烦,我刘洪第一个不答应!”
“这人有权有势,就连县太爷都不怕,您……”孙喜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人并不确定老爷在陵县,老爷的意思就是躲一躲,躲到那人离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