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刘捕头嘛, 看这模样好似出事了。”
“你没听说吗?西施豆腐坊的豆腐西施死了,衣衫不整地倒在院子里, 血流了满地。”
“豆腐西施死了?啧啧, 定是勾搭汉子,被她相公瞧见了, 这才一怒之下杀了人。”
“可不是嘛,骚货一个, 见男人就勾搭, 死了也是活该。”
“看刘捕头去的方向, 好像不是西施豆腐坊啊。”
“自然不是, 他们去的是杨府。”
路过的两名男子本想买些东西,却被他们的谈话吸引,好奇地问道:“既然是豆腐坊出了命案,差役不去现场, 去杨府作甚?难道这凶手是杨府的人?”
听他这么问,摊主随即问道:“客官,您是外来的吧。”
“不是,我们是北边来的。”
“那就难怪了。”摊主笑了笑, 道:“客官有所不知, 我们陵县县太爷就是个摆设,自杨老爷来了陵县,县里的人命案可都是杨老爷破的。衙门里的那些差役都习惯了, 一有命案就去杨府。”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均露出喜色, 嘴上却质疑道:“这位杨老爷是做什么的,多大年纪?你说的这么神乎其神,不会是夸大其词吧。”
摊主一听,顿时收敛笑意,看向他们的眼神,颇有些不满,道:“这我可没说大话,咱陵县的百姓都能作证。”
旁边的摊主跟着应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可以作证,杨老爷断案如神,只要是他出手,就没有断不了的案子。”
两人中年纪稍长的男子说道:“听你们这么说,我们倒是对这个杨老爷多了几分好奇,他是做什么的?长什么模样?”
“杨老爷是开药行的,咱们陵县最大的药行,就是杨老爷开的。药行里还有位神医,不说陵县,就是在江南,也是赫赫有名,不少人慕名而来,就是为了找他看病。至于长什么样,咱们都没见过。”
“没见过?”男子质疑道:“你们不是还说陵县的命案都是杨老爷破的吗?怎么可能没见过他的模样?”
“据说杨老爷的身体不好,平日里极少出门,每次出门要么坐车,要么坐轿,去的也只有衙门,怕是只有衙门的人才见过。”
两人闻言眼中的惊喜更浓,随即说道:“正好我们也想买点药材,不知那药行叫什么名字,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