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玉接过戒指,道:“我帮宁哥哥戴上。”
杨清宁见他眉头紧锁,神色间满是不安,也没阻止,任由他将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笑着说道:“我不止有戒指,还有袖箭,昨日老吴还给了我迷药,防身的东西躲着呢,玉儿不必担忧。”
凌南玉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外面传来说话声。
“这是我家小姐亲手做的点心,送与小……两位公子尝尝。”
院子里,喜鹊站在小瓶子对面,将食盒递了过去。
小瓶子并没有接,淡淡地说道:“我家少爷不喜甜食。”
“不喜甜食?”喜鹊愣了愣,随即皱起了眉头,转身走出去两步,又走了回来,再次将食盒递给小瓶子,“那你们拿去吃吧。”
“多谢美意,只是无功不受禄,我还有事,不便相陪,请回。”
如此直截了当的逐客令,让喜鹊脸上一热,羞怒道:“我家小姐花了两个时辰才做好的点心,好心好意给你们送来,你们竟是这副态度,真是不知好歹!”
“你家小姐花了两个时辰做的做了点心,别人就得吃?这不是道德绑架吗?”‘道德绑架’这个词,吴乾军还是从杨清宁哪里学来的,他从小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接着说道:“再说了,你家小姐不在乎名声,我家少爷还不想说不清呢。”
喜鹊看着吴乾军,俏脸被气得通红,道:“又是你这个无赖!”
“我是无赖?”吴乾军讥诮地笑了笑,道:“我可没逼着别人吃我做的点心,也没醉翁不在酒地去向谁示好。”
喜鹊瞪着吴乾军,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乾军挑了挑眉,“非要我把话挑明?”
“一个两个都不知好歹!”喜鹊心里清楚吴乾军话里的意思,自然不能让他把话挑明,气愤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吴乾军看向小瓶子,调侃道:“没想到你也会怜香惜玉。”
小瓶子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根本不想搭理他。
吴乾军追了上去,道:“哎哎,你这是恼羞成怒了?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
小瓶子没说话,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房里的人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杨清宁看向凌南玉,调侃道:“这张家小姐自见了你,日日来送东西,明显是在向你示好,我们家玉儿就是招人喜欢。”
前几日,凌南玉正在院子里透气,一只断了线的纸鸢飞了进来,正好落在他脚边。他看着面前的纸鸢,正想着是否让吴乾军扔出去,就见张琳舒带人进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