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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玉合上折子,走到床边,道:“父皇说让我这几日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说。”

杨清宁看向他的手指,道:“殿下的手可换药了?”

“还没,太医说每日换一次便可。”凌南玉仔细看着杨清宁的脸色,道:“小宁子脸色不大好,可还有哪里不适?”

“没觉得哪里不好,殿下不必担忧。”

“公公可是醒了?”门外传来小敏子的声音。

“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小敏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水盆,正往外冒着热气。

杨清宁仔细打量着他,问道:“你没事吧,怎么不再歇歇?”

“昨日奴才便醒了,又睡了一夜,如今是一点事都没了。”小敏子将水盆放下,走到了床边。

“没事就好。”

“奴才侍候公公起身。”

“不必,咱家自己来便可。”

杨清宁穿好衣服,和凌南玉一起用了早膳,便径直去了小瓶子的卧房。

小瓶子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随后便见凌南玉和杨清宁走了进来,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杨清宁阻止。

“你伤重,好好躺着。”

“奴才参见殿下。”

凌南玉挥挥手,道:“这次多亏你报讯及时,才救了小宁子。”

小敏子搬了两个凳子过来,让凌南玉和杨清宁坐了下来。

“这都是奴才该做的,只要公公没事便好。”

杨清宁叹了口气,道:“咱家又欠了你一命,这越欠越多,也不知这辈子是否能还得清。”

“这都是奴才的本分,公公不必放在心上。”小瓶子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求公公下次莫再拿自己的命去赌。”

凌南玉听得一愣,随即问道:“拿命去赌,这是何意?”

杨清宁听他这么问,顿时有些心虚,道:“奴才素来心有成算,哪有什么赌不赌的,殿下不必多想。”

杨清宁这话明显带着敷衍,让凌南玉心中更加疑惑,看向小瓶子,问道:“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详细说与我听。”

小瓶子看看杨清宁,又看看凌南玉,刚要开口,便被杨清宁打断,“得得得,还是我来说吧,殿下就别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