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边吃边瞄他，没忍住问道：“你笑什么呢？”

“看见你们吃的开心当然高兴的笑啊，吃完了去洗漱，泡脚洗屁股，等会儿我把炕稍微压一压，太热了你们容易上火，”张曙光指了指烧着的热水，“你等会儿那盆洗一洗，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没用过的盆。”

离嘴角抽了抽，“你给他们洗就行了，我就不用了吧？”洗个脚还可以，洗屁股什么的，这跟让他洗澡好像也没啥区别了，这么冷的天儿他不想脱衣服。

张曙光一瞪眼，“不洗就回去自己睡。”

离脸一挎，哼唧道：“你好严格啊，我明天洗澡还不行么。”

“你明天洗澡跟你今天洗并不冲突，乖啊，洗干净的睡觉舒服。”入冬后山洞里每天都烧炕有热水，特别的方便，所以他也重新开始了讲究的生活习惯，哪怕不能每天洗热水澡，也得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睡觉，蟒九最初的时候也挺抗拒，后来被他压着天天洗，也就洗习惯了。

给崽子们喂完了糖水蛋后起身去倒热水，离磨磨蹭蹭的下了炕，到底还是去到山洞里边洗了洗，然后泡脚，泡完脚去洗脸刷牙，折腾的身上都有了薄汗。

“我这肚子洗一下太费劲了。”离拍拍自己圆滚的肚皮，手法跟拍西瓜似得。

张曙光给三个崽子擦干净身上的水，把他们光溜溜的塞进暖和的皮子下边，“你站着洗就好了啊，要不然明天让他们帮忙做个大水桶，你到时候直接泡个澡。”

“算了吧，太麻烦了。”离摇头，说道：“山洞里本来也不大，你弄个大木桶回来泡澡不说一次次往里边倒水麻烦，扑腾的满地都是水更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