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九？”眼前的黑色鳞片闪着金光，而且金色好像比之前更浓了些。

蟒九嗯了声，转过头看他。

张曙光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嘶了一声，“你这张龙脸真的是，怎么看都帅！”

突然被吹了彩虹屁，蟒九却并不觉得意外。

毕竟张曙光总会时不时的给他个赞美。

“问完了？”

张曙光摇头，叹了口气，“最近矿石给多了，主系统吃撑了没理我。”

蟒九轻笑了声，胡须飘了飘，“那你没叫它出来？”

张曙光撇撇嘴，说道：“我叫了，不过这事儿估计问了它也不一定能知道，还有，我怀疑那个地缝什么的并不是因为地震引起的。”

蟒九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神不会同意大陆上突然出现那么多神子的，恐怕是在某个神没注意的时间点，神血树的果子进化成了人形偷跑出来的。”张曙光说完这话，抬手在鼻子上挠了挠，“我长那么大都没见过其他果子化成的人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蟒九：“化成人形的果子都被杀了。”

张曙光缓缓点头，“没错，在我之前有神子，或许正如龟决说的，有过很多神子，可他们都没有活，而是被神亲手杀了。”

他说完这话陷入沉默，大概过去了十几秒，自问道：“为什么呢？为什么没有别的神子活下来？”

“仁慈的神留下了你。”蟒九双眼注视着张曙光，低声道：“邪恶的神不需要神子。”

张曙光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他明白蟒九的意思，神是多变的，在某段时间，他很仁慈，在某段时间，他很邪恶，而他们，共用一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