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语调再缓和，都掩藏不了真心。

申曼洁从一开始就知道，不管他们说得再好听，来电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她的身份。

联盟游戏公司副总的身份。

苏霖看过来，“不接？”

申曼洁挂断电话，“我口才没你好，要是能怼得他们没话说，倒是愿意接接他们的电话，偏偏是反过来。”

苏霖轻笑。

申曼洁微微抬起下巴，带着些讽刺，“我以前一直以为，他们厌恶到恨不得我消失才好，现在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身上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只要有价值，哪怕他们不喜我，也会装出一脸笑容。”

苏霖脸上的笑意收敛，他道：“看得明白就好。”

只有看得明白，才不会又踏入进去。

申曼洁点着头，“我当然看得明白，他们爱装就装，反正我是不乐意去装模作样。”

说着，她想起一件事，“申曼云也联系过我，质问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直接把她电话拉黑了。”

苏霖靠在椅背上，“我和她没关系，不用告诉我这些。”

“我就怕她会来找你。”

苏霖不以为然，“来了也不怕，我自有办法解决她。”

有些事有些人就是不经念叨，苏霖这日下班，在去地下室的时候就被拦住了。

细细算起来，真的有大半年没再‘偶遇’过。

苏霖忍不住先打量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