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末,这个时候住院可得不少钱,原身替潘晓蓉出头,潘晓蓉非但没帮着送医院,不过就看望一眼后去了北上找陈之杰,小两口过着恩爱的日子。
而原身呢?
住院花费不小,是家里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凑来的钱,等原身出院后,没帮着家里减轻负担,反而背着包袱北上,想去再看看心上人。
就这样,看着潘晓蓉两口子上大学、开公司过上幸福的生活。
而原身就像是一只过街老鼠,过着最底层的生活,还时不时偷窥着男女主的幸福日子,最后冻死在街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原身在死了之后,觉得是有人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和思想,原身知道他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不然也不会被家里宠成一个二混子,更不可能因为喜欢上一个女人赔上一辈子。
同样,他就算再自私自利,也不会那么坑自己的家人。
给潘晓蓉结婚的那笔钱,是家里过冬的钱,这笔钱没了家里老小都被冻病,要不是两个外嫁的姐姐以及村里好心人的帮衬,差点没熬过那个冬天。
抛弃家里父母北上,父亲愁得夜夜睡不着,母亲哭得眼睛都瞎了,老年生活凄惨不说,就连死得时候都在惦记毫无消息的小儿子。
原身以及他家人的存在,就像是男女主的对照组,男女主有多幸福他们一家人就有多凄惨。
正是这样,原身死后才有了强烈的执念。
‘我这一辈子浑浑噩噩,活得失去了自我、害惨了家里人,如果可以的话,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能让他们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吗?’
这就是原身的愿望。
苏霖的到来就是为了完成原身的梦想。
“苏霖哥给我吧,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呢。”潘晓蓉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块肉上,显得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