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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协同会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一些事务处理就莫名其妙到了他的手里。

有时候倒也不是那些协同会的书生在压榨邵奕,而是只是单纯觉得自己能力水平比不上先生,让先生来做这些事情更合适这样的。

隐约感觉到前方肯定能有无尽政务的深坑在等着自己,邵奕这是必须要果断跑路的。

考生们并不知道祸害他们的罪魁祸首,来看完‘凶案’现场之后就离开了,第一场会试过去,考生们两眼无神地躺在他们考试小间的床上,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凌虐。

因为国库资金充裕的缘故,这一次会试考场的小间待遇还是很不错的,有棉花薄被,也有干净的抽水马桶,和当初他们考乡试时候那个环境可以说是天上地下,但这些考生们都无心在意这个环境升级,一个个内心祈求第二天经义能够是正常的卷子。

但很显然,现实并不是如此,第二天经义的卷子下来,他们甚至觉得经义卷还比第一天的史书卷难上几分。

毕竟史书上历史就是那些,都是可考据,不会有所变化的,只是一些著书上的差异而已,但经义因为文言文的特性,一句话往往能够有很多种不同的理解。

无数考生们眼中的光明都熄灭了。

以至于第三天考生们看到自己先前一直抗议,希望占比能更少一些的策论。

一张无比正常的策论卷子!

居然是正常的,他们熟悉的策论卷子!!

这些考生们拿着新卷子,仿佛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一般,眼泪都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