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打工人的邵奕对这并不陌生。
这些吃食还挺干净的,邵奕最终目光落在一个烙饼摊子上飞速要了张饼子。
比手掌还大一圈的饼子也就三文钱,入口有些干涩,但麦子的香气被烘烤透透的,对于吃惯了现代各类精心烹制的美食以及那些精美御膳的邵奕来说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婶子,你这饼做的真不错,什么时候开始在这儿做的啊。”邵奕一边吃着饼自然又随意地对着摊贩问了起来。
“已经做了十多年了。”这没什么不能答的摊主很爽快地说道,随后有些好奇地看着邵奕这一行三人,“三位有些面生啊,这个时候不当差的吗?”
“他们都是我随从,我刚领了个职,是个闲差,坐的无聊就出来走走。”邵奕十分诚实地回答道。
站在邵奕身后苏芳默默听着,理了下逻辑,感觉新皇这回的话哪里不太对又哪里都对。
原来做皇帝也能说是做闲差吗?
“婶子你以前是哪的啊,听你口音可不像是京都这的。”邵奕继续闲聊着。
“这你都能听得出来啊,我还想着这么多年已经没什么口音了呢,郎君耳朵可正好。”这会没什么生意,摊主也很乐意和人聊天,乐呵呵地和邵奕说道,“我以前是河东那边的,早年河东那边不是有水患吗?那时候我和家里人逃难过来的。”
“水患后婶子你怎么没回去啊?”邵奕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