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学子,”严老一脸认真,“我得提醒你柳学子搬过来还没几天,何来一直受欺负?”
尚安一愣,然后掩面道,“是我太激动了。”
“另外我话还没说完,”严老见此心里也明白了,“柳学子被赶出书院后不服,已经报官了,现在请尚学子上公堂对峙。”
尚安一脸懵逼,好好的书院心计,咋还闹到官府去了?
“尚学子,快穿好衣服,走吧。”
严老催促着发愣的尚安。
尚安嘴皮子微微颤抖,“严、严老,要是上了公堂,他赢了怎么办?”
严老眼皮子一抬,“还能怎么办,他要是赢了,你就止步在秀才了,还是个有污名的秀才。”
尚安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怕自己露出马脚,扎自己的针还有一些书籍都压在被褥下面呢,万一他一走就被搜出来,那可怎么办!
于是尚安双眼一翻,装晕了。
“院长,这尚学子的表现能证明我的清白吧?”
屋子外,柳含文看向身旁的院长。
院长脸色并不好看,他对尚安还是有几分看好的,谁知这学子居然品性不佳!
当天晚上,院长便让几个学子将尚安连人带被褥的送走了,说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么年轻的秀才,院长到底是舍不得。
而这件事虽然没有在学院传开,但是杨学子那几人却在严老的解释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们羞愧难当,但个个都是真君子,为到处传闲话这件事向柳含文赔了礼道了歉。
柳含文也没再不依不饶,只是让院长给他换个屋子,最好是一个人住的,书院不是没有一个人住的房间,只不过住这种房间的学子一要学识好,有功名在身,二便是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