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的手愈发将谢关雎的上半身扒了个精光,然后带着痴迷的神情,缓缓将手心贴上对方的心口……真想扒开这个地方,将心脏掏出来,然后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正当他上了床,跨坐在谢关雎身上,想要进一步扒开谢关雎的裤子时——

身下的人模糊中似乎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呓语:“对不起,我不该……”

他似是极为难受,挣扎也不是因为身上多了一人,而是因为被困在梦靥和酒意当中。

沈宜完动作顿了顿,俯身趴到他嘴边,诱哄性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问:“哥,你在说什么,你对不起谁,你不该什么?”

身下的人半晌又没了动静,就在沈宜完蹙起眉,打算放弃哄他说出点什么真心时,他又难受地动了动,含混不清地说:“别再穿秦容的衣服了,你就是你……没人比得上……”

沈宜完听清了这句话,浑身一僵,一时之间脸上不知道作何表情,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他当真在哥哥心里有这么重要的地位?当真没人能够取代?难不成哥哥醉倒了后说着梦话也想要骗他吗?

人人都说酒后吐真言,那么这个人也是这样子吗?会不会有例外,这个人酒后说的全都是骗人的谎话?

沈宜完不信,一阵喜一阵悲,血液却涌上了头皮顶层。

他又极极温柔地俯下去,在谢关雎耳边轻声问:“那为什么这些年不回来找阿完呢?没有想过他吗?”

“自然是想过的……”身下的人不安地蹙着眉头,手指也用力地抓住了床单,仿佛在梦中极为难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