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关雎知道在他心中是个永远的心结,便叹了口气,不语。
沈宜完眉间红纹隐隐浮现一秒,戾气又很快被他压抑下去。
他在原地立了几秒,拂袖离开,冷冷道:“那便喝吧,哥哥,你过来。”
…………
兄弟二人从院中树下挖出了那壶酒,随便找了个屋顶坐下,不言不语地喝了起来。
沈宜完一直沉着脸不说话,谢关雎也无话可说,一个劲儿闷头喝酒。
昨夜刚刚下过大雪,整片山上全都白雪皑皑,看不见什么野兽的踪迹。
沈宜灯这具身体无疑是不擅长饮酒的,本来功力深厚的时候,酒能够从之间排出,也就从不会醉,但是现在已经差不多没了修为,他很快就有些醉意。
又喝上半壶,就头重脚轻起来,脸上也逐渐出现一层薄薄的红色。虽然谢关雎很清醒,但是没办法控制这具身体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没力气,朝着屋顶后方倒去。谢关雎索性摊开四肢,在屋顶上舒舒服服地平躺。
沈宜完喝得不比他少,但是眸间一片清明,没有丝毫醉意。
他侧目看了谢关雎一眼。本来心中郁闷之气没有疏解,想要说上几句嘲讽的话让他这个该死的罪人哥哥也难受,但这一看,就让他忘了要说什么。
这个人半眯着眼睛躺在那里,眸子里倒映出来的是天上的颜色,因为醉倒的缘故,红色从耳根那里一直蔓延到胸口锁骨上。那种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有种颠倒众生的美,简直在是勾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