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他被薄料长裤包裹着的臀部也动了动,臀缝好像轻微张开,摩擦到身下人两腿中翘起的家伙,随即产生包裹后又滑开的一系列动作,就像微妙的插入。
谢关雎感觉到,身后人明显小腹到胸前肌肉全都绷紧了,绷得不能更紧,连带着谢关雎紧贴着对方的后脊柱都爬上一种密密麻麻的战栗感,这种感觉一直蔓延上头顶。他忍不住顿了顿,调整了下差点将粥泼出去的手腕。
“停着干什么,继续。”钟知说。
谢关雎:“……”
欲求不满四个字几乎都写在这个人头顶了,可他浑身上下却偏偏一副禁欲的样子。两只手闲散地搁在桌上,将谢关雎环绕起来,一动不动,任由谢关雎在他怀中屁股动来动去。
“……好。”谢关雎扭过身体,刻意用柔软的臀缝去磨蹭这个人胯间。柔软与坚硬,灼热与炙热,饶是再有定力的人,也禁不起这样的挑拨。钟知胯下高高挺起,将黑裤顶起一个巨大的尺寸,再明显不过。可他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十分能忍。
谢关雎就着这个半扭身体的姿势,异常艰难地舀了一勺粥,递到钟知嘴边。
钟知幽暗的眼眸一直盯着他,低下头来,盯着他吃掉了这口粥。
那眼神,如同吃掉的不是这口粥,而是谢关雎。
谢关雎顿时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他又舀了一口粥,递到对方嘴边,就这样,钟知一点点地把这半碗粥给吃完了。
由于两个人靠得极近,谢关雎视线无处可躲,只好落在了钟知脸上。如今的钟知很年轻,二十五岁的年纪,因为常年不健康作息,脸色近乎透明。当年丑陋的半边脸上的胎记已经被除掉,完全没有痕迹。挺拔的鼻梁与俊美的眉眼与当年别无二致,除此之外,就是少年略微长开了,眉间多了无比锋利与阴郁的气质。
或许是很少笑,嘴角平滑。叫人想象不出来如今的他开心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