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北将摇摇晃晃的人搂在怀里,顿了下,突然不想让这副样子的他被任何人看见,最终还是没有将他交给一旁的服务生,而是亲自搂着他朝楼上房间走去。

或许是喝醉了,眼前的小醉猫开始大胆起来,在冯北怀里蹭了蹭,鼻息中发出细微的哼声。

冯北下腹紧了紧,握着谢关雎肩膀的手也越发用力起来。

他喉咙动了动,稳住心神,带着谢关雎走上楼梯,偏头看了怀中人一眼,问:“你刚才说,我不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谢关雎不再拖着步子往前走,而是站立不稳地停了下来,泛着醉意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冯北,其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委屈,“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爱了你很多年……”

冯北怔住。

随即怀中人蹲了下来,一字一顿固执地,用含糊不清宛如呢喃的声音道:“很多年……”

冯北低头看着谢关雎委屈的脑袋,和那双仰着头看自己,微微发红的眼眶。他喉结耸动一下,脑子里仿佛有根名为理智的弦断裂了,并且,该死,竟然有了反应。

走廊外面,冯北明知这里可能会蹲守浑水摸鱼进来的记者,明知有可能会变成第二天的头条惊动整个冯氏,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将谢关雎拉了起来,圈在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手抚摸着谢关雎的脸,听着谢关雎唇齿间发出来的细碎的呻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将这个人压在身下,听他诉说想要,将他身上每一个角落布满自己的痕迹。

冯北深吸一口气,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将自己拉了回来。他没有忘记今晚对冯氏而言相当重要,他不可能在这里被欲望迷乱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