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话还没说完呢,双手便被他拉上头顶,牢牢地扣住。何叙不再多言,用力地深吻她,另一只手在茵茵身上四处作乱。
他不忍心对她□□,但是今晚换几个奇怪的姿势肯定是有必要的。
关灯,拉帘子。满地狼藉,一室缠绵,何少爷酣战至深夜,本以为已经纾解,谁知抱着全身赤裸的小姑娘进浴室擦洗之时,实在没忍住,又要了一次。
n个晚上,一旦进行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的时候,全身快要散架的林茵茵一遍又一遍地想:鬼才要嫁给你啊!混蛋,每天这样谁受得了啊啊啊!
但她从没有哪次说出口,因为,通常过不了多久,她就被送上巅峰,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没有了。完事之后,她又不得不承认,老公这么生猛,的确很有自豪感。
春节之前,何叙公寓里的家具进行大换血,每一天他下班回家,都能看到稀奇古怪的新东西。
原来的茶几被搬走,换成了茵茵家的那个。何叙常常趁她不在的时候,伸出指头在茶几上乱点,偶尔能跳出窗口来,偶尔又没有。某一次,茶几突然发出声音:
“您好,请您帮我插上电源。”
何叙咽下口水,实打实吓了一跳。
大年初一,茵茵提出要和远在他国的父母视频通话。何叙把她的手机递给她,茵茵没接,伸手操作了一下茶几表面,原本平整的桌面慢慢立了起来,停在一个合适的角度。
何叙尽力不使自己看起来很受惊:“我以前从没看到这桌上有缝。”
林茵茵:“原来没有缝,该有的时候就有了。”
何叙:“”
和林茵茵相处的日子越长,何叙越觉得自己约等于原始人,这种感觉很不好。除此之外,他对自己在这个家里的身份感到很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