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是什么东西,呵呵,从今天开始,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没想到,何叙非但没有加快脚步,反而伸手把林茵茵拉了回来。
他修长有力的五指牢牢禁锢在她的小臂上,一秒,两秒,三秒……始终没有松开。
仿佛察觉到他的异样,茵茵抬眸,于黑暗中捕捉到他那双深邃透彻的眼睛。
“林茵茵。”
“嗯?”
“你听我说……”
正当茵茵全身上下绷紧了,期待与紧张齐齐达到顶峰的时候,不远处,十几米开外,大鸟的声音极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何少,茵茵,你们在干嘛呢?”
他的嗓门挺大,完全打乱了何叙的思绪。
他突然松开手,转身快步离去。
茵茵低着头,匆忙跟上。
“何少?”
何叙经过邵鹏程身边时,他又唤了一声,谁曾想,何少爷侧过头,用无比阴寒的眼刀,深深地剜了他一眼。
大鸟虎躯一震,只好朝向后面的少女:“茵茵?”
林茵茵没有何叙的气势,却也睁圆了眼,狠狠地瞪了他几秒。
大鸟感到无比受伤。他睡了没多久,忽而转醒,坐起一看,身边的床褥空无一人。他秉持着关心舍友的友爱精神爬出帐篷,找了何叙半天。没想到,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世界还有没有爱了?
第二天大清早,太阳没升起多久,一行人便收好帐篷,整装待发。
接下来的旅程多是狭窄的山路,车辆难以通行,他们只能背着一应用品,徒步爬上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