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在妹妹怀孕时上门要赡养费?并险些害妹妹早产?”
随着莘烛每一句话吐出,二姨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盯着莘烛的视线既震惊又惊恐。
怎么知道?!
二姨的脸涨得通红,急躁地冒心里话:“放屁!我没有!你在胡说什么,你这个白眼狼!”
莘烛乐了:“白眼狼?说说看,我吃你家米了还是穿你家衣服了?”
二姨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猪哥往前一迈:“你这个混蛋!她是你长辈!”
莘烛幽幽地道:“她不配。”
“你很害怕,是不是很想知道还有谁清楚当年的事,是否还有什么把柄?都没有啊。”
笑眯眯地摊了摊手,莘烛觉得逗俩人挺乐呵的。
正巧将方才的憋闷发泄出去。
来的很是时候。
莘烛的眸色极深,看向二姨的目光充斥了戏谑,仿佛她是个肆意捉弄的玩偶。
这瞬间,二姨的心一紧,她有些后悔鲁莽过来却没放低姿态了。
他家男人出事了,凑不齐医疗费。
她也没办法啊。
但是来了之后被莘烛残忍地撕开那么多年紧紧包裹的遮羞布,二姨都快要吓疯了。
这小混蛋怎么会知道?当年他不是个傻子吗?妹妹死前也不应该……
莘烛咧嘴,露出让二姨心惊胆战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