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将两手用力交握一下，然后捂住脸，声音已经有些闷了：“翟曼曼年纪大了，又才被那样折腾了一番，正常情况来说，她是没办法顺利生下孩子的。香橙他们几个，是为了护住翟曼曼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放弃了投胎转世的机会。”

这是……永远消失的意思？

周衍有些意外，意外于那四个孩子居然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意外余瑶此刻的反应。

“你在难过吗？”

余瑶放下手，身体前倾趴在前座的靠背上，认真看向周衍：“周衍，你说爱是什么？爱……是像香橙他们这样牺牲自己，还是像赵淑琴那样委曲求全永远伏低做小？又或者，是你这样不求回报放弃一切无怨无悔？”

爱是什么？

虽然意外这问题，但周衍本来真想认真回答的。

可不求回报放弃一切无怨无悔是什么？

是说他为瑶瑶？

周衍想也不想就叱道：“你胡说什么，我是把瑶瑶当晚辈看待！”

他气了，气得脸色都铁青了。

然而这副模样，更能证明他心虚。

余瑶看着他，突然特别特别好奇，他到底喜欢她哪里呢？

她没说话，但周衍看着她的眼神，不知怎么就是看懂了她的意思。

他着急之下，冲动道：“我真是把她当晚辈看，我喜欢的是你这样的！”

余瑶一瞬间瞪大眼：“我这样的？”

左右苏铭已经表态，而他又的确没有女朋友，不论如何他也不能禽兽不如的喜欢瑶瑶。周衍快速权衡一番，果断的点了头：“对，就是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