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傻笑道：“照山底下那么多艺人，我哪能一个个都熟悉，这蔡蓉我都说了，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又哪能知道她干了什么？不过你放心，你陈导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只要你说一句话，不管她干了什么，我分分钟把她交给你来处理。什么四新小花旦，没了她我再培养一个就是，没的因为她影响了咱们之间感情。”

这是放弃蔡蓉之前，还要提醒他一声照山培养蔡蓉的不容易了。

陈于奇还是第一天知道余江山这么抠门，这么无耻。

既然心平气和谈不拢事儿，那就只能撕破脸了：“呵……既然照山这么大气魄，那行，那这事儿就不谈了，我想绿星肯定很愿意跟我谈。余老板，我先走一步，再会！”

余江山哪里能让陈于奇这样走，走了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呢。

他压抑着怒火道：“陈导，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陈于奇停下脚步，冷冷道：“两条要求。一，把蔡蓉交给我。二，照山拿出你们该有的诚意。”

这第一条舍了就舍了，可第二条……

余江山思考片刻，终于咬牙道：“《清欢》这部电影，我们照山投资八百万！”

陈于奇眯了眯眼，道：“一千五百万！”

余江山倒抽一口冷气，只还不等说话，陈于奇已经大步向外走了：“这还是看在佳颖面子上的，不然你以为《清欢》谁想投资就能投资？”

蔡蓉不在屋里，陈于奇一走，余江山怒气没处发，扭头就照着潘帅的脸打了一巴掌。“那蔡蓉之前不是跟你好过的吗？她有这动作，你就没点儿发现？”

潘帅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打一巴掌。

手捂着脸好半天，眼看着余江山的脸色越来越黑了，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哪里会注意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