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进去走个过场,问了大夫几句伤势如何,然后留了句姑母好生休息,意嘉便带着人离开了客院。
用了午饭,叫去安宁侯府打探消息的人才回来。三言两语的把打探的消息告诉了意嘉。关于到二房梁明非的亲事,意嘉这个刚入门的侄儿媳妇自然是不好掺和的,她便也没有在管,歇了午觉,下午便做起了针线。
太阳还未下山梁明之就回来了。
一到家,就有人立刻把今日发生的事情给说了。
看来姑母是在侯府作威作福惯了,到底这侯府是谁家的,只怕是都不知道了。梁明之皱着眉头想着,是时候该提醒姑母回去了。
意嘉正做针线,就觉得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她一抬头,立刻惊喜的站了起来,“您回来了,怎么这么早。”
她放下针线,走过去要替梁明之更衣。
他还穿着官服,累赘的很,肯定是不舒服的。
梁明之张着手,任由意嘉帮忙。可她哪里会做这些,前世今生,如何服侍男人穿衣脱衣,她可是一点经验也没有的。而且靠他这么近,她又有些紧张,一双手忙上忙下,忙的梁明之呼吸都粗重了,也还没帮他把衣裳给脱了。
梁明之原是没这个心思的,可如今也不得不正视自己,自己的确是个素了太久的男人了。
弯腰,一把抱起了人,几步走进内室放到床上。
他向来都是自己更衣的,因此熟练的很,三两下就把意嘉解了半天也解不掉的衣裳彻底的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