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放到周成延的怀里,挣扎着要起来,“宣哥儿呢?快,快带我去看看宣哥儿?宣哥儿那里请大夫了?大夫怎么说,他的手,他的手还有没有得救?”
周老太太心酸又心疼,眼泪不停的往外掉。
别说文人不能没有手,做不来文章,便是普通人,也不能没有手啊!可是她的孙子,她的孙子却一双手都没有了!
那裹着手腕的白布,那白布上殷殷血迹……
“老二,老二,你一定要查出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做的,是谁要害我们周家的!”周老太太说着,狠狠摇了摇头,期待般的看向了周成延,“老二,你告诉娘,告诉娘,这事不算你干的吧?”
“不是我做的。”在周老太太的目光里,周成延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他原本是想直接杀了那个畜生的。
周老太太放了心,仍坚持着要下床,周成延劝道:“母亲,您还是先躺着,等大夫来了给你瞧瞧,没有大碍儿子再扶您过去好吗?”
“我躺不住啊!”周老太太哭着摇头,“不看着宣哥儿,不守在他身边,我躺不住啊!”
“呵……母亲这么疼宣哥儿吗?”冉氏坐在地上冷笑道:“那媳妇说宣哥儿的手是周成延做的,母亲为什么不相信呢?不查不看,就问一问周成延,就相信不是他做的了吗?”
周老太太一双眼睛锐利的盯向冉氏,“好,那你来说说,老二为什么要这样对宣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