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来的管家有条有理的安排着那二十个女子的住处,梁明之点点头,大步跨进了内室。
梁培宁此刻正清醒着,睁眼看见来人,一把就扫了床头案几上的一个花瓶。
啪啦的清脆声响起,鲜花,水,瓷片,弄脏了地。
梁培宁指着一脸淡然的儿子,骂道:“你这个畜生,那可是你亲弟弟!谁给你的胆子,叫你把人给赶出去的!”
梁明之前世对这个父亲没有感情,今生对他的感情更是早早就死了。
对任何人他都留有一个度,唯独对害死他母亲的人没有。
他难得的现出骨子里最放荡不羁的一面。
“我都是跟父亲你学的。”梁明之凉凉道。
“你……”梁培宁气得说不出话来。
梁明之道:“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结发妻子给生生逼死了,为了一个女人,把生养自己的母亲给逼走了,父亲,您说说,有您这样的父亲,我怎么能不向您学习点呢?”
“你……你……你混账!”梁培宁气得眼赤红,手直抖,心底也怒火滔天。
“父亲,别闹了,好好过下半辈子不好么?”梁明之并不能杀了梁培宁,他再不堪,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做不出弑父这样的事情。
梁明之风淡云清,梁培宁却气得耳朵嗡鸣,他一歪头,人立刻就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