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具体该如何操作,她并不清楚。方才娘说了,要是夫君不行,便自己坐了上去,让夫君躺在身下,照样可成就好事。虽说这样受孕几率不大,但多来几次,还是有机会的。
只蒋氏再开放,跟自己闺女说这事,那也不能说得太过直白不是。
放下纱帐,将薄纱披风解下,兰欣小心的爬上床。见薛建邺闭着眼,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样,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见他舒服的嗯了声,竟是没有其他反应。
心里一喜,便又伸手摸了摸薛建邺的腰,计算着看他能不能承受得了自己的重量。一摸下去,见他虽然瘦,肉却非常紧实,料着是没事的。
就一狠心,闭了眼,坐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噗。
我这个应该是没问题吧~~
☆、勇猛无敌
薛建邺此刻正做着梦,梦里自己身穿长裙,头插翠环,聘聘婷婷地坐在挽香亭里。四周围坐着锦州城里的大家公子,个个丰神俊朗,对她是不住地恭维奉承,乐得他不住的笑。
终于不用做男人了,真好。
岂料这梦还没做完呢,就觉得肚子上一重,有什么东西压了上去似得,瞬间呼吸都困难了。薛建邺掀了掀眼皮子,醉眼朦胧中只见身上坐了个人,心下一惊,莫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压床?
当下双手使劲向前一推,同时屈腿,一蹬腿便把身上的鬼踢翻在地。他睁着眼睛看了半晌,见那鬼没有再次伏到肚子上,便放了心,嘟囔一声,翻身往里继续睡了。
只可怜了兰欣,还在研究如何操作呢,就毫无防备的被踢翻在地了。这还不算,她怕被下人听见硬是忍了尖叫,只低声闷哼了几句。过了片刻,见床上没动静了后,就想爬起来看看,不动还不觉着,一动便发觉后腰钻心般的疼。
起又起不来,走又走不了,兰欣想着,门被自个儿锁了,还交代了刘妈妈,等自己开了门喊人了,才能把烧好的水抬进来。可现在,这不是害了自己吗,自己这副样子,要是敞着嗓子喊几声,喊不醒薛建邺有可能,但一定能喊得到院里的下人的。可若是下人想进来就得撞门,这一撞门,估计不要明天早上,当晚自己爬大少爷的床被踢下来的事情就要传遍侯府了。
堂堂薛府大少奶奶,竟然需要偷偷爬大少爷的床,这还不算,还被踢下了地!那自己在定远侯府,还有个什么威严在?(哎,她压根就忘了,她在定远侯府本来就没什么威严,与其受这个罪,还不如喊下人撞门呢。)
于是她只好忍着痛,挪了身子到床尾,拽了床被子,盖在身上,蜷缩在地下睡了。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不然这扭伤了腰,又在地上折腾这么一夜,等到第二天,不死也得要了半条命。
刘妈妈跟翠微几个守在门边,听屋里传来咚的声音都吓了一跳,这大少爷喝醉了酒也这么猛,还真是没看出来啊!后来是大少奶奶压抑的闷哼声,刘妈妈倒是没什么,只把翠微翠欣两个小姑娘羞的是满脸通红,再不肯跟刘妈妈一道听墙角了。
刘妈妈只听到里面再没动静了,猜想着该是完事了,便喊了两丫头抬了水到门前。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大少奶奶来开门,刘妈妈凑着脑袋靠近门边,低声喊了几声大少奶奶,可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刘妈妈想了片刻,这才一拍脑门,对着翠微翠欣说,“得,大少奶奶铁定是累着了,就把咱们几个给忘记了。把水抬走,明儿早上早早烧了水备着就是。”
大少奶奶成功侍寝,这事儿对于丫头们来说也是喜事,翠微翠欣喜气洋洋地答应了声,利索的将水抬下去了。
第二日一早,果真早早备好了水守在上房门口,就等着里面传来大少奶奶吩咐抬水的声音了。
薛建邺这一觉睡的那是极好的,做了一夜好梦不说,还踢了个压床的鬼。一早上被渴醒了,也不叫丫鬟,掀了被子就直接下了床。
咦,这地毯怎么这般软?
薛建邺还没回过神,地下被踩着痛处的蒋兰欣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薛建邺吓得一下跌坐在床沿,门口守着的两丫鬟也吓了一哆嗦,忙拍着门问怎么了。
薛建邺盯着地下的兰欣,见她一脸愤恨的瞪着自己,平日总是柔情似水的双眼带着满满的控诉。
心里有点虚,难道,自己蹬的不是压床鬼,而是这个蠢货?
见薛建邺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扶上床,兰欣气极,捡起地上的鞋子就砸向了薛建邺的脑袋,口中骂道:“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快把我扶上床!”
薛建邺想通了蒋兰欣为何会睡在地下时,方才踩了她一脚的内疚已经完全没有了。这蠢货,竟然想霸王硬上弓,踩一脚算轻的了。